亭里喝着茶,看着远处挥杆打球的一帮年轻人,对于这种颇为贵族型的运动向缺实在是没什么兴趣,要不是陈冬死拉着他来说要给他介绍点朋友认识,向缺宁可选择在酒店里蒙头大睡。
只是,可能,他就算在酒店里也很难睡的着。
因为今天他感觉特别的心焦。
半个多小时以后,陈冬开着电瓶车回来了,一**坐在向缺的对面,看了他急眼后诧异的问道:“姐夫,你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呢?”
向缺搓了搓脸蛋子,问道:“连你也能干的出?”
“啊,就跟白带异常了似的,特别明显”
向缺烦躁的摆了摆手,说道:“说人话,说不了人话就别打扰我,烦着呢”
“要不过去玩会?多跟我们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相处,你也会亢奋的。”
“你去玩······”向缺话刚说了一段,戛然而止。
就有那么一瞬间,向缺的心出现了一股难以严明的绞痛的感,可能仅仅只有两三秒的时间,但向缺仍然清晰的感觉到了,感觉非常的真实。
向缺捂着胸口,脸色撒白。
片刻之前,向缺觉察到自己的血脉忽然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