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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麻远便十分不屑地心想:真是没主见。
不过正是因为这没主见的样子才好控制,至少比玖兰李土那种不可控的疯子要好控制的多。
短短数秒一条麻远的心思就已经变了许多回,不过脸上依然是和蔼可亲的微笑。
“那枢大人,您的想法呢?”一条麻远又问玖兰枢。
玖兰枢并没有立刻做决定,他也知道这样的场合给一条麻远不好看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于是沉思片刻后表现出一些迟疑,对一条麻远道:“这件事我想再考虑考虑,一翁。”
一条麻远心里最好的想法当然是让玖兰枢现在就决定留在元老院,不过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他也同样清楚玖兰枢不是什么好操控的性格,所以对玖兰枢的回答并不意外,笑着说:“当然可以。”
这场小插曲就这么轻飘飘地略过去,宴会厅里又恢复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气氛,佑果和玖兰枢挑了一个安静的地点不想被那些心怀鬼胎的贵族打搅,坐在摆放着花束和吊兰旁的窗台边。
浓密的绿叶和花束将两人的身影遮掩了大半,玖兰枢拉着佑果坐下便展开了佑果一直紧握的掌心。
佑果掌心里留着浅浅的伤痕,一眼就能看出是用力过大后被指甲抠破的伤口,虽然伤口很浅,不过伤到皮肉的伤口还是带着一点细细的血痕,血族对伤口和血味都很敏感,也幸亏满室都是新鲜血液,还有血族带
着自己的血奴前来享乐,佑果这浅浅的血痕散发出来的气味混杂在其中也不算很明显。
玖兰枢指尖缓缓在佑果伤口处轻抚片刻,嘴角带着一点无奈的浅笑:“生气了?”
佑果同样看着掌心的伤口,“怎么能不生气?”面对一群惺惺作态的贵族,就算不生气也被烦的要死。
玖兰枢没有应答,握着佑果带着伤痕的掌心凑到自己嘴边用舌尖轻轻**去那些血丝,酒红色的眼睛微微亮起红光,掌心的伤口便迅速地愈合。
佑果手指刮了刮玖兰枢的脸,低声喊:“哥。”
这种亲密的动作在血族中并不算出格,只是佑果和玖兰枢这样的动作却显得无比暧昧,急匆匆找来的蓝堂英入眼看到的就是这幕,明明很平常,他却忽然面红耳赤地转过身不敢直视两人。
“蓝堂,找我们什么事么?”佑果抽回手看向支支吾吾背过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