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惨此时的烦躁。
这种烦躁并不是针对佑果,而是对自己追赶不上的目标而生出的泄气感。
“你这样子,像是新婚夜被丈夫丢下的妻子。”佑果口出惊人。
无惨刚才还惶惶然的心情一下子就被佑果这句戏言打破了,他很不赞成的看着佑果,嘴角耷拉下来:“别胡说。”
佑果眨眨眼,心里想着可是明明就很像啊,嘴巴上敷衍地说:“嗯嗯。”
无惨无法对佑果生出真切的怒火,虽然时常会因为佑果感到一阵阵无奈,可是仔细想来无惨也是乐意的。
佑果瞧瞧天边,又和无惨说:“真的不早了,我要走了。”
无惨这次没有阻拦了,他垂首沉默地和佑果交换了一个送别的亲吻,在离开的时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佑果的唇瓣。
佑果摸摸自己火烫的嘴巴,甚是新奇地看向无惨。
哎呀呀,闷葫芦有时候也会爆发出让人想象不到的热情。
佑果笑眯眯地同无惨说了再见,临走又回头和无惨说:“你咬疼我了,不过感觉不错。”
说完佑果拍拍**潇洒走人,只留下无惨一个人魂不守舍地看着佑果离开的方向。
这下子是真像新婚夜被丈夫丢下的“新娘”了。
无惨的枯坐直到鸡鸣声起才终止,下人拿来洗漱的东西隔着障子门小声唤无惨的名字,本以
为还要等一会儿,下一秒穿戴整齐的无惨已经拉开了门。
无惨冷冷看了眼下人,然后说:“医生现在在做什么?”
*
一声清脆的撕拉声,佑果的手轻而易举地撕裂了食过人后已经丧失理智的妖魔。
妖魔的血从佑果的袖口开始顺着重力一颗颗从指尖滴落下来,佑果漫不经心地甩甩手,垂眼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掌心,鎏金色的双眼中闪烁着渴求的色彩。
妖怪本就在互相厮杀和吞噬中变得强大,佑果身上一半的天狐血脉在经过一番激战后也在提醒他此时应该吞掉失败者的血肉,尽管理智告诉佑果他不能这么做,不过妖类的本能还是蛊惑着佑果,让他低头轻轻舔去了指尖上的血液。
然后佑果小声呸了一下。
“好难吃。”佑果和系统抱怨:“为什么这么难吃,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