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雷·卡迈尔明显感受到了茱蒂·斯泰琳心情的变化,对那名当老师的‘酒友’很好奇,出于职业本能不由多问了几句:
“是你在日本的朋友啊?”
“也可以这么说,”茱蒂·斯泰琳点了点头:“夏子在美国留学时,不小心卷入了一桩案子,我当时帮她解决了麻烦,后来我们就成了朋友。”
“原来如此。”
安德雷·卡迈尔恍然大悟,“我还奇怪,你怎么会认识小学老师,毕竟你之前在帝丹高中任教。”
茱蒂·斯泰琳闻言,不禁想起了贝尔摩德曾伪装过的新出智明,心中五味杂陈,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为了追查那些家伙,我或许真的希望能像夏子一样,成为一名普通的老师。说起来,我的日语还是夏子在美国时教我的呢。”
安德雷·卡迈尔感慨道:“因为你的适应能力很强啊,换做是我,可能就没办法像你一样迅速融入一个新的环境,还能找到这样完美的掩护身份。”
“哪里,只是形势所迫罢了。”茱蒂·斯泰琳满脸苦笑。
尽管她知道安德雷·卡迈尔的称赞出自真心。
但从确定赤井秀一已经死亡的那一刻起,这些赞美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讽刺,提醒着她还不够优秀才会体会这些失去的痛苦。
可惜……
今天晚上不能喝酒,只能喝咖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