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三次…”
赵红衣神色微变,俏脸有些发白,“三次?”
“是…一个时辰催促了一次。”
赵红衣双手攥着袖口,自己是一点儿映像都没有,多半是方才太认真了…
以至于自己搁了太后和林不玄三个时辰?
太后那还好说些,可林不玄…他很是记仇来着,手段也多的很,如今算是鹿州旧仇添新仇…
怪不得那时候他不在流萤面前给自己点颜色看…
今夜…许是被摁在太清殿里打**都是轻的…
赵红衣喉间一滚,面上看似随意,干脆起身道:
“本…朕知道了。”
一众宫女这才敢告退。
可赵红衣踱出每一步,脚下都有些发软,有旁听流萤前辈真龙道躯的前车之鉴,自己这区区元婴,的确有点儿不足为道…
可…一会儿见了太后,自己又该称呼什么?
最主要的还是林不玄,称呼驸马,还是父上?
第二个称谓虽然合情合理,可自己怎么可能喊的出口啊?
而且…今日承他如此布局造势坐稳了女帝的席位,献身…也不算献身,毕竟两情相悦,可…那岂不是乱了辈分?!
赵红衣有些头大,她伸手揉了揉,瞧了眼手边摆着的宣纸。
那宣纸上抄录的曲目正抄录到“身前路坎坷倒也无奈,何必懈怠”。
虽然用在现在有失偏颇,但女帝陛下还是缓缓呼出一口气,伸手摆正了自己头上的凤冠,仪态端正,阔步步往太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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