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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也都很有意思,又不是不清楚原因,还想要让我给你什么解释?”
说着,柳臻颃笑起来,她的杏眸很漂亮,漆黑凉薄的倒映不出任何的人影,半眯着,直言不讳:“要不然,你不嫌费事的话,你说一句,我重复一遍给你听?”
闻言,老领导的脸部肌肉气得都抖了抖。
柳臻颃这副肆无忌惮又寡淡桀骜的模样,还真是比当年刚进基地的瞿啸爵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就要被气得又少活好几年。
当即起身,朝着华清招手:“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这把老骨头要是再待下去怕是就要散架了,华家小子,还不赶紧安排人送我回去?”
老领导自然有自己的警卫队,哪儿用得着华清来送。
所以这是老领导有话想要单独和他说。
华清立刻明白,凑过来:“老领导,您慢点。”
老领导被华清虚扶着朝门外走去,倒是许老慢了一步,趁着其他人都没有注意,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糖塞进柳臻颃的手中,像是位邻家老人般笑眯眯着:“柳丫头,今晚的事情虽说闹得很凶,但终究幸运的没出什么事,没必要这么愁眉苦脸的,都不好看了。”
平日里柳臻颃很喜欢这种甜食,可今晚……
她勉强抿出一个笑来:“谢谢许老。”
“行了,我这把老骨头要回去休息了。”双手背后,他缓步朝门外走去,语气意味深长着:“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即可,闹的难堪,涨个记性是应该的,但不要伤及性命,明白吧。”
>柳臻颃攥紧手中的糖果,耷拉着眼皮,她总有一种感觉……
许老好像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包厢外,老领导偏眸睨了眼搀扶着自己的华清,轻笑:“那又倔又傲的丫头,就是你所说的心性单纯,不谐世事?”
华清摸了摸鼻尖,假意不好意思的很:“臻颃平日里性格的确挺孩子气的,今天恐怕也是被啸爵的事情给刺激到了,还请老领导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见识?”老领导状似不满的哼了声:“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锅配什么盖,他们两个人啊……”
剩下的话,老领导没有说出口,但华清却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