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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南这话一出口,顿时全场静寂无声。
他捐出的这些礼金,全都是这些宾客送得。本来想着跟项南交好关系,以便攀上娄知县这棵大树,却不想项南居然把钱全捐了。
如此一来,他们的苦心岂不是要白费?!
杨惠兰都吃了一惊,扭头看向了项南。虽然她蒙着盖头,看不到她的脸色,但从她僵直的身体,都能看出,她此时的心情很是激动。
据她所知,今天收得礼金足有两千多两白银。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够一家人吃喝一辈子。
她之前走南闯北,比武招亲,也没赚到这么多银子,没想到项南居然要全部捐献,真是太傻了。
娄知县听项南这么说,却是满意的捋起了胡子,“好侄儿,仗义疏财,心系百姓,果然没令老夫失望。好,这笔礼金老夫就代衙门收下,以后用于七侠镇的民生善举。”
“谢姑父夸奖,侄儿做得还不够。”项南笑道,“姑父,这笔钱都是来自今天到场的诸位贵宾。侄儿希望您能树碑立传,让七侠镇百姓都知道这些善人的大名。”
“好,好,言之有理,老夫一定亲自书写碑文。”娄知县一听,点点头道。
众人听了轰然叫好。新笔趣阁
娄知县亲自书写碑文,树碑立传,这可是无上的荣光。甚至将来编撰县志,他们的名字都可能位列其中,如此就能流芳百世。
而且知县书写碑文,肯定会看到他们的名字,留下一个好印象。如此,他们的钱就算没白花,因此自然各个欣喜。
……
婚礼结束后,项南带着杨惠兰来到自家的新宅。
上次扫平黑风寨,他们赚了近万两白银。有了这么多钱,不敢说如何奢靡,如何享受,起码也要换个大点的宅子,再买几个小丫鬟伺候,这才像个样子。
项南虽然苦日子也能过,但从来不故意委屈自己。
新买的宅子是两进的,老太太住后院,项南夫妇住在前院儿。如此一来,两不打扰,免得住一个屋檐下,难免锅铲碰锅沿。
“相公,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钱都捐出去?那可是两千五百两银子啊。”等入了洞房,四下无人之际,杨惠兰终于问项南道。
“娘子,你先别急,我来问你,”项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