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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先生,我建议您再到安保公司请十名保安,轮流看守,确保不要让无关的人闯进来。”项南又建议龚冼浚道,“您要知道,老洋房交易,最忌讳的就是析产不清。
您的那些表亲在这里住了四十年,很可能已经把这当成自己家了。听说您要卖这栋房子,很可能会出来捣乱。
到时候,万一他们要是闯进来,您敢硬撵他们走么?您豁得出那个面子么?您的公司现在急需用钱,您跟他们耽搁得起么?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做好防范,免得他们来瞎搅和。”
“徐店长,您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呀?”龚冼浚诧异地问道,他不敢相信,人性会如此丑恶。
“龚先生,有备无患。”项南建议道,“您雇十名保安,一个月下来,最多也就五万块。您一亿两千万的生意,这点保险都不舍得买么?”
“您是专业人士,好吧,就依您的主意。”龚冼浚点点头道。
……
随后,龚冼浚带他们进到老洋房开始参观起来。
“您看,这就是我们家的厨房,已经好多年都没用了。”他笑着介绍道。
项南点点头,“这么多年了,几乎都没变。”
“徐店长,您以前来过这儿?”龚冼浚惊讶的问道。
“不错,我记得这里之前摆过一个黄花梨的小凳子。”项南回忆道。
龚冼浚愣了片刻,仔细的想了想,忽然兴奋地一拍手,“我想起来了,你是阿昌~哎呀,咱们得有二十多年没见了吧。”
“不错,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认出你来了。”项南点点头道。
“哎呦,我真是……最近真的太烦了,都没有认出你来。”龚冼浚不好意思的笑道,“我记得当年你爸爸就在这里做他的拿手好菜佛跳墙。我跟你则在门口抢着坐这个小凳子……”
“嗯。”项南笑着点点头。
“那个小凳子被我爸带回新家了。两个老爷子前几天还在一起喝茶呢。”龚冼浚笑道,“说实话,你爸真不是一般人,就凭他的手艺,要正经开个餐厅,那还不得火爆沪江呀。”
项南尴尬的笑了笑。
不是太喜欢提到这个人。
实话说,他认为徐姑姑的爸爸够渣的。当年为了小三,连亲儿子的生日都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