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这样的老牌世家一样,和英国公府之间属于联盟的关系,能够取得相对平等的地位。
所以其实,只要张輗能够认清楚局面,捏着鼻子不在意任礼的“背叛”,那么,虽然说任礼会借着英国公府的势力日渐坐大,一跃成为勋贵中的实权世家,但是,英国公府对于军府的掌控,却能够勉强维持住。
毕竟,哪怕不能真正控制任礼,但是,只要任礼靠的是英国公府上位,那么,他就很难做出什么对英国公府不利的事,否则,很容易引发勋贵的唾弃。
待得过上十年,小英国公成年冠婚,只要稍稍成器一些,重新恢复对军府的掌控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毕竟,以任礼的年纪,那个时候也差不多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想也知道,凭任家的那个嫡子任寿的德性,压根不可能接得住任礼留下的**资源。
所以到时候,任礼想不想交权,都得交权。
如此一来,虽然过程曲折了不少,但是,英国公府熬过了最艰难的阶段,迎来了新的掌事人,哪怕这个掌事人未必会在军府,可至少在朝堂上重新有了话语权,自然能令军府当中的众人心安。
当然,相对的是,任礼虽然交权,可他多年积累下来的威望和人脉,也会让任府跻身于京城的顶级世家序列,哪怕后世子孙不成器,也不必担心会在一两代内衰落下来,可以堪称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事实上,在武兴看来,这原本也应该就是当初张軏的打算,这位三爷和如今掌事的二爷不同,他看的远,谋的深,而且不骄不躁,能识局势,适时而动。
可如今这位张二爷,不是武兴要贬低他,而是真真的目光短浅,冲动鲁莽。
当初任礼入狱,外界便私底下议论纷纷,觉得张二爷事情做的不地道,毕竟,要不是英国公府提前打了招呼,让关键的几家勋贵在朝议上保持缄默,任侯爷也不至于单枪匹马跟杨洪在廷上辩论。
虽然,各府当时也的确存着明哲保身的意思,而且,任礼那段时间,也的确有些过分张扬。
但是要知道,自从土木之役后,整个勋贵集团的处境都不容乐观,尤其是在张輗的一系列操作之下,先后因为镇南王一案,使团一案,太子出阁等诸事,勋贵们在朝堂上的名声越发恶劣,变成了动不动就喜欢纠结合伙,要挟朝廷的形象。
最严重的那次,十几家勋贵被同时廷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