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蔷盯着这个箱子出神。
前几天在画展上看到的那幅画,真的太像太像母亲的画技了。
还有这口箱子上的铜锁,似乎和陈渊老爷子家的那把锁出自同一人之手。
以前她对母亲的身份从未有过怀疑。
她确实没有过任何亲人,也终是穷困一生。
也许……是自己看走了眼。
算了!
黎蔷站起身,又把那口箱子推回了床底下。
以后有机会再回一趟老家吧。
老宅子里应该还有不少东西,包括前些年母亲留下的字画,还有些古典乐器。
现在她能稳定挣钱了,租房子不在话下。
到时候能攒够钱买下属于自己的房子,她就把那些东西全部搬过来。
想到这里,黎蔷如释重负的伸了个懒腰。
今天没有大爷要伺候,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
黎蔷在主卧一米八的大床上打了滚,竟然觉得有点不适应。
自己这是被虐上瘾,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不过话说回来,离开黎家的事情,她好像还没给傅枭说呢。
此刻,黎家所在的别墅区。
男人看着身侧半张空荡荡的床铺,眸光渐冷。
一声不吭就跑了?
果然,自由这种东西就不该给她。
最好让她租不到任何房子,除了自己身边,别无居所!
身侧,男人的掌心缓缓紧握,青筋乍现。
失去掌控的感觉,他很讨厌。
厌恶到了骨子里。
让他窒息。
就像孩时他被剥夺的一切。
无力反抗,无力挣脱。
幽幽的灯光下,男人冷峻的面色浮现一丝疯狂,狠厉的疯狂。
那是隐匿在完美人面之下的真实灵魂。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黎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