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冷淡地看她：“我可没说其他人比不上我，我只说了你不太行。”

“你……”

顾念在女人再次炸毛之前，直接道：“你最好安静一点，不然如果动静太大了，我就要让人把你带出去了。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父亲的事情，这时候最好闭嘴。”

就算戈爱丽再不情愿，听到这话之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但眼睛还是在瞪着顾念。

这仇她记下了！

顾念懒得理她，慢慢看向查理：“监控都已经关了，我们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当初，我父亲是怎么**的？”

查理表情微变：“是慕如玉跟你说的？”

这件事，他只跟那个女人说过。

“对。”

查理眸光微转，似是想通了什么。

“慕如玉，慕情，原来是这样，当初我就说，为什么傅庭礼在知道自己被关的地方是k大之后，会那么配合，后面溜走的时候，又那么悄无声息，原来是我没发现这些。

难怪，慕如玉这些年一直追问傅庭礼的下落，还以你的安全为交换。”

顾念道：“你只要告诉我，当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就行。”

查理微微垂下眼帘，幽绿色的瞳孔里，掠过一抹沉思。

他没开口，旁边的戈爱丽先绷不住了，走上前拽住男人的领口，狠狠吼道：“你快说啊，这时候装什么哑巴，我爸爸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查理被这么大力摇晃，不怒反笑。

“小丫头，你要是再摇下去，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戈爱丽，住手。”顾念冷声道。

戈爱丽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查理笑了笑：“还是顾念懂事，就算父亲死得荒唐，也一样尊重我这个唯一的知情人。”

顾念眸子沉稳地看他：“那你知道吗？你是亲眼看着我父亲死亡的？”

“当然，我看到了全过程。”查理还很骄傲：“我亲眼看着，他倒在我面前，一点点的失去呼吸，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话，还想改变我的想法。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把真正蓝液的试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