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生死。” 安国公听着她的讥讽,刚才她言语中对他的不尊重引发的不悦反而敛去。 他转过身来,也在上首坐下。 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喊着她的闺名,“窈儿。” 苍老的声音,透着老父亲的慈爱。 贺舒窈听着,心绪未起任何波澜,仿佛他喊的不是自己。 安国公停顿了一会,才继续出声,“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们父女俩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