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舟愣住,哦是什么意思。
是他没懂,还是她没懂。
陈穆愉趁着她出神的时机,扯下了她的裤子。
沈归舟猛然清醒,“你前日。”
刚说三个字,话被陈穆愉接了过去,“谁会因为前日吃了饭,今日就不饿了。”
沈归舟理解他话中之意后,再次被他的思想深度折服。
“这……”
是一回事吗?
陈穆愉像是有读心术,再次截断她的话,“这对我来说,就是一回事。”
沈归舟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一次结束时,房间里都已经被外面的光线照亮。
沈归舟在床上趴了一会,准备起床,陈穆愉搭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些,问道:“今晚你去王府?”
沈归舟将他的手给扣了下来,“你那王府的墙太高,我爬不过。”
陈穆愉轻笑出声,“那算了,还是我去你那。”
“……我那墙也挺高的。”
陈穆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长睫毛垂下,被她扣下来的手快速抬起了她的腿。
顷刻过后,沈归舟的怒骂声从屋里传到了屋外。
“陈穆愉,我**大爷。”
沈归舟本来的想法是趁着太阳还不晒人的时候搬家,最后等她出门时,都已经下午了。
陈穆愉想跟上马车,被她用刀人的眼神逼退,只能先回了王府。
说是搬家,其实也就搬了几件衣服和一些值钱的东西,以及她和雪夕两个大活人。
这套宅子是她买下来的,现在也没有要出手的打算,不那么需要的东西留在了这里。
至于最多的话本子,雪夕之后会让人来处理。
顺安街的房子,这些年言沐竹一直有让人打扫,那日的尸体也及时清走,简单收拾就能住人。
这简单收拾,雪夕也早就在昨日弄好。
因此,还未到酉时,沈归舟就已经坐在那棵杏树下喝茶了。
杏子有一点点泛黄了,她盯着看了许久,伸手摘了一个看着还可以的。ωωw.Bǐqυgétν.net
简单用手帕擦了擦,她就将它塞进了嘴里。
咬着有点咯牙,想来还是没熟。
尽管没熟,她也没扔,继续慢悠悠地咬着。
吃到一半,她看着这棵杏树想起了陈穆愉那晚的话。
有些事,的确是忘了,只是,若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