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是,他以为他做这一切是因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
蔡墉又细细回想了这事发生以来李檀的所有反应,这一想才发现,万子恒一事,后者热心的有点过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当即试探李檀,“我怎么觉得,对万子恒能不能出去一事,你比万慎还着急?”
李檀神色有那么一瞬的僵硬,好在又很快恢复过来,“下官是觉得我们这大理寺天天被人堵着也不是回事。另外,还有那御史台,大人……您……”
蔡墉冷哼,“御史台有我给你顶着,你怕什么,再说,他们弹劾的是我又不是你。”
李檀:“……”
蔡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万子恒的事,你不会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李檀心头一紧,面上不显,“大人……”
“还是我女儿的事,你知道什么?”
李檀话没说完,就被蔡墉另一个问题打断。
阴冷的语气,犀利的眼神,让李檀背脊发寒。
他立马道:“下官所知,绝无隐瞒。”
蔡墉死死地盯着他,仿佛他已经洞察了后者的内心。
盯着他看了一会,见他面上没有心虚之色,恰好去刑部的巡捕回来了,此事才作罢。
巡捕从刑部带回了一个消息。
万家那下人投井的那晚,有一在附近落脚的叫花子看见有三个人持刀从那屋里出来,凶神恶煞的。
这听着算是个好消息,可是,天太黑,那叫花子,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
刑部正在着人寻找更多的目击证人,也在寻找那些持刀的人。
蔡墉失落之后,精神又忽然振作起来。
那叫花子虽然没看到那些人的面目,可至少证明了那人之死有他杀的嫌疑。
巡捕提醒他,好几个仵作都去验过尸了,那人就是淹死的。那人身上的那些外伤,根本不足以形成他死于他杀的证据。
蔡墉早就知道这些,没有气馁。
就算不能形成铁证,叫花子的口供加上死者的遗书,也足够证明万家依旧负有嫌疑。
大理寺查案有自己的一套办法,有很多巡捕也是有一些黑道和江湖的路子的。
既然万家的人没动静,那么多半是请了帮手。
他立即让巡捕也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去道上打听。
吩咐完这事,李檀的疑点,他也没忘记,又派了亲信注意他。
当知道李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