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同上前查看。
陈穆愉查看碑文时,好奇陈穆愉怎么会知道这样一个地方的他,警惕地朝四周查看。
骤然,他的视线定格在灯火通明的正堂里,他不自觉地挪动了脚步,走上前去。
“公子,您看那。”
陈穆愉的视线顺着他所指移动……
陈穆愉走后,沈归舟没有再上山。
她又在原地站了一会,才往城中走去。
她没有立即回南风阁去,而是又走回了之前去过的茶楼。
那茶楼也是有意思,白日里卖的是茶,一入夜就开始卖酒,还有舞乐演奏。
比起白日里的茶客,这晚上的酒客要多得多。
她点了壶伙计推荐的酒,一边看着表演一边喝,等喝到一半时,夜色已深,她才起身,准备结账回去。
一摸身上……
她好像忘了,她没带钱。
下午的茶钱,还是陈穆愉付的。
左右看了看,都是陌生的面孔。
默了一会,她又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继续喝酒。
悄悄在身上打量了一番,她身上值钱的只有两样。
那块血玉和陈穆愉送给她的那根簪子。
玉佩是不适合抵当的,那就只剩下那根簪子。
她伸手往发上摸了一下,摸到那只狐狸,犹豫了片刻,还是将手拿了下来。
其实,她只要和掌柜说一声,她住在南风阁,让他们派人跟她回去拿钱,问题应该不大。
但是,这事若是被傅辰安知道了,估计能笑到下辈子。
陈穆愉从宗祠出来后,又在城里走了走。等回到南风阁时,已是亥时正。
沈归舟没回来,看着空荡的房间,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
洗漱之后,他没有入睡。
即使一夜未眠,此时他也睡意全无。
房里没有书,他也没去让人找,便只能坐在房里发呆。
刚坐下不久,脑海里就自动浮起今晚沈归舟说的那些话。
想起她的那郑重一礼。
其实,他能理解她为这些人的所谋所算,但是他不能理解的是,他永远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他的纵容,变成了她变本加厉的资本。
不管是和这一城人相比,还是和安城寺里的那些人相比,甚至是和任何一个人相比,他都是不重要的那个。ъìQυGΕtV.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