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忠心不二,绝对没有隐瞒。”
“……”陈穆愉对他这话也算是早有预料,“不必理他。”
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韩扬和韩霄凌是本家亲戚,但韩扬和韩家走得并不近。
肖丰越找他打听这样的事,那也纯属瞎撞。
韩扬显然也没懂他的意思。
韩扬还有些疑惑,不确定肖丰越问那话是不是陈穆愉的意思。
但看陈穆愉看他和平日还是一样,恐慌了一下午的心安定了不少。
见陈穆愉忙,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韩扬和韩霄凌是本家亲戚,但韩扬和韩家走得并不近。
肖丰越找他打听这样的事,那也纯属瞎撞。
不然,他又何必舍近求远。
韩扬显然也没懂他的意思。
第二日一早,陈穆愉在大营巡视时,没有穿盔甲。
陈霄见他穿的单薄,问他要不要加件大氅。
“不必。”
在门口看着的云泽好心提醒陈霄,“王爷这件外袍,是夫人做的。”
陈霄:“……”
明白过来后,他一时不能言语。
那日整个大营上了点年纪的将士,看见晋王穿着单薄,纷纷感叹,还是年轻好。
他们一走,刚刚过来的飞柳问云泽,“你刚刚说,王爷那件衣服是我们公子做的?”
“嗯。”
飞柳像是看见鬼,“不可能。”
云泽态度很好地提示,“看见王爷衣服上的墨竹没,那是夫人昨日亲手绣的。”
飞柳:“……”
在原地站了半天后,飞柳慌忙奔入营帐。
“公子。”
沈归舟刚好要去端自己煮得那杯茶,猛然被人抓住了手,将她吓了一跳。
若不是飞柳先喊了她一声,她怕是已经将人脖子给折断了。
飞柳慌张地翻看着她的手,“公子,您有没有受伤?”
沈归舟被她弄得一脸雾水,“我受什么伤?”
飞柳的注意力依旧在她手上,“云泽说,王爷身上衣服是公子做的。”
“……”沈归舟有些尴尬,“我就是给他补了两针。”
飞柳抬头,“真是您做的,那您的手怎么没针孔啊?”
看她反应以为是出了大事的云泽,也顾不得礼仪忙跟着进去,听着他们的对话一脸不解。
沈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