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地方,她的伤应该是过障的时候弄的。
她不愿说,她也不再问,嘱咐她去找军医看看。
听云泽说怕她找不到地方陪她去,沈归舟眼睛转了半圈准了。
他俩刚离开,陈穆愉从外面巡视回来。眼看就要到营帐门口,他又转身朝范楷的营帐走去。ωωw.Bǐqυgétν.net
他开门见山,问道:“你可知道六叶花?”
“六叶花?”
范楷想了一下,道:“没见过,但以前听说过。”
“那是何物?”
“一种很艳丽的花,长在冰原,这花好看归好看,但是邪性的很。据说,误服此花的女子,会终身不孕。”
“可有解?”
“这花没毒,不用解。”
话一说完,范楷发现陈穆愉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他心里一突,他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啊。
那难不成……
“师兄,可是有女子服用过此花?”
陈穆愉未曾答话。
范楷一下变得机灵起来,“可是小嫂子?”
陈穆愉修长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
范楷惊愕,“……”
还真是她啊。
“这段时日,你好好研究此花,需要什么和陈霄说。”
范楷欲哭无泪,“师兄,我刚刚说了,六叶花无毒,所以不用解,换句话说,就是,无解。”
陈穆愉冷眼过来,“那你后半生就都去冰原呆着,不用回来了。”
范楷半天才回神,心中哀嚎,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你让我看病,得先让我见见病人吧。”
“她不愿意。”
陈穆愉看的出来,沈归舟很抗拒看大夫。
想必是讳疾忌医吧。
他知道不应该如此惯着她,但看着她每次眼里隐藏的戒备时,他实在不忍心逼迫她。
范楷哽住,那他看什么病?
陈穆愉沉吟片刻,又问他:“你可有见过,所有关节在一瞬间莫名断裂,却又很快长好的人?”
范楷张着嘴,半天才道:“师兄,你说的那是人吗?”
陈穆愉:“……”
“那是鬼,还是诈尸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