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琵琶骨的伤,那可不是一般的伤。
他派人打听了很久都没能查出来的事情,她随口就告诉了他。
她家住北方一个叫兴宜的小镇,早逝的相公叫韩充,两家都是镇上的平常人家。
然而他早就让人查过,这个镇上从没有姓韩的人家,也没有姓沈的人家。
她骗了他,或者应该说是她骗了所有人。
他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嫁过人,然而他清楚,她只有自己这一个男人。
这些解不开的秘密让她如五石散,危险又诱惑。
他在她耳边问道:“沈归舟,你真的成过亲吗?”
沈归舟睡的很安稳,没有听见他的问题。
陈穆愉无奈一笑,她吸引了他,却似乎完全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这个人将女人最看中的东西给了他,只是,她从不要求他负责,甚至怕他对她负责一般。
他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危险。
这种危险在于,他的心放在了她身上,她依旧一如往昔,洒脱又无情。
即使他们有着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她对他还是从不留恋,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他,好像成为了她游戏人生的见证,随时会变成过客,从不重要。
陈穆愉眼神一沉,这种不对等的在乎,他绝不允许。
他付出了心,那么她也绝不能独善其身。
这也是她逃离京都王府时,他发誓一定将她找回来的原因。
他不仅要得到她的人,也要得到她的心。
他承认,他刚刚对她那么粗鲁其实是故意的。
沈归舟这个女人有着熊心豹子胆,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
也唯独在那么**的时候,她才会知道求饶,才能长那么点教训。
修长的手指抚上那张还残留着情欲的小脸,一直找不到她踪迹的焦躁此刻终于消散。
“王爷。”
帐外莫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压着声音应了一声,披着外套下床。
今晚是莫焰值守,见陈穆愉从下午进了帐篷就一直未曾出来过,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里面的人在干嘛。相当有经验的他,吩咐伙房烧着热水备着,晚膳时间他也没去打扰,又吩咐伙房备着饭菜。
一听陈穆愉的吩咐,伙房快速送了热水过来。
他跟着送热水的一起走进帐篷,陈穆愉正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王爷,要不要让伙房那边送吃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