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带感情的‘故人’也让人不会有不好的遐想。
他在想,到底是她戒备心太强睡着也防备着不愿多说,还是那人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那你呢?你是谁?”
怀中的人良久没有开口,似乎已经睡着了。
许久后,怀中的人突然轻声呢喃,“我是谁?”
那呢喃中藏着的迷茫和痛苦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清晰。
他伸手摸上那张脸,凭着感觉发现那眉头皱了起来。
轻轻地抚了好几下,那皱起的眉头才被抹平。
怀中的人也再没有发出过声音,就连呼吸也很难听到了。
如此,他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
沈归舟是被饿醒的。
她摸着肚子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是一身清爽,亵衣中衣已经整整齐齐的穿戴在身上。
不用想,定是陈穆愉做的。
也唯有他对自己上下其手,自己还毫无所觉。
若是换了其他人,估计早就血溅三尺。
她也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她失去了对陈穆愉的这份戒备呢?
摸着肚子从床上起来,打算去拿衣架上的衣服,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
“陈穆愉,你个禽兽。”
步出内室,看到桌上摆着膳食,她如饿了三年的难民飞奔过去。
一坐下,痛的她又在心里咒骂一句陈穆愉。
一股脑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以风卷残荷的形式扫进肚子里,沈归舟才重新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出门时,她还得出一个深刻的经验,下次和陈穆愉那什么之前,一定要先填饱肚子。
想法刚冒出来,自己一愣,还有下次?
看着已经差不多要到头顶的太阳,凭经验判断估摸已经是午时了。
整个院子里连个鬼都没有,她在屋檐下站了一会,云泽从房顶跳下来。
“夫人,是要出门吗?”
沈归舟斜眼再看了一眼太阳,那太阳似乎是想把人给晒死。
“你们王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让你传给我?”
云泽想了下,“没有。”
“比如叫我滚或者让你们赶我走之类的?”
“……”
沈归舟心中疑惑,“昨日我在街上的所作所为你没有告诉他?”
“……说了。”
那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