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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藤堂姬在信中说得好。她母亲让她去美浓迎接主君,是尽臣子的本分。”
看着她们一个两个选择离开,感觉自己被孤立被抛弃的前田利益,瞪眼道。
“你是觉得我不本分?”
大谷吉继摇摇头,说道。
“当初我与藤堂姬向你低头,就是要助你入赘成功。不论你做什么,我都该支持你。
但是,你我相逢于微末之时,能有今日之富贵,全是主君恩赐。”
大谷吉继拉开自己的裹头,露出难堪的皮肤,说道。
“我身怀怪疾,众姬看我畏若蛇蝎,厌恶疏远。
只有主君,他给我机会,他把我当人看。他甚至为了不让我难堪,甘愿喝下我脓汁滴落的茶水!
前田姬,我可以支持你入赘,但我必须对主君忠诚,请你体谅我的心情。
藤堂姬之母,藤堂虎高做得不错。主君对近幾斯波领不信任,我们就应该前往主君座前,表明自己的忠诚。
你是近幾斯波领总大将,近幾现在形势严峻,你不方便离开,但是我可以。
我愿意去美浓国,代表你和我,向主君献上我们的忠贞。”
前田利益听着大谷吉继的慷慨陈词,神色不定,有些迷茫。
一旁的前田利久解释道。
“利益,大谷姬说得对。
主君已经到了近幾边上,却不愿意回归伊贺国,这是我们身为家臣的耻辱。
如果无法得到主君的信任,我们这些斯波家臣,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见母亲支持大谷吉继的做法,前田利益有些动摇,说道。
“百地三太夫前去回报京都事变,主君一定对我心存反感,这才不愿意回来。
大谷姬替我前去献忠,主君会接受吗?”
前田利家大声喝道。
“就因为百地三太夫的污蔑,我们更要前往主君座前,自澄清白!”
听到母亲强调清白两字,前田利益眼前一亮,重复道。
“清白?”
前田利久与大谷吉继对视一眼,说道。
“我已经和大谷姬解释过,伊贺前田家确实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