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
“你血口喷人!
我等军势死战数十天,要不是你带的援军被击溃,连累城内士气低落,何至于落城逃走!
而且你也无权治我的罪,我要见坊主!控诉你公报私仇!”
七里赖周冷冷一笑,拔刀上前。
“好,我送你去见坊主,替我问个好。”
说完,一刀砍下她的首级。
七里赖周心情大好,这些天上被下间赖纯压制,下被镐木赖信顶撞,早就耐不住怒火。
如今两人都死了,也是痛快一场。
身边亲信担心道。
“大人,镐木赖信在南加贺威望不小,就这样随便杀了,是不是有些欠妥?”
七里赖周瞪了她一眼,问道。
“她不死,新任坊主战死的黑锅谁来背?是你?还是我?
这些小一揆众都不是好东西,从来听调不听宣,如今被朝仓宗滴干得元气大伤,未必是坏事。
我们回军拿下这厮的松任城,重新构筑防线,另外向石山本愿寺去信。
就说镐木赖信孤军冒进,连累下间赖纯坊主战死,已经被我军法处置。
惶恐之余,恳请法主再派坊主前来主持加贺事务。”
亲信迟疑道。
“那镐木赖信带来的这些一揆众怎么处置?”
七里赖周目露凶光,冷笑道。
“缴械,劝降,不肯降伏者全部坑杀。回转松任城后,一样做法。”
“嗨!”
———
橘山,朝仓本阵幕府。
朝仓宗滴悠悠转醒,在旁守候的朝仓景纪大喜。
“母上,您醒了。”
朝仓宗滴朝她微微一笑,竟然自己能坐起来,气色红润如常。
“我睡了多久?”
朝仓景纪按耐心中喜悦,回答。
“整整两天。”
“一向宗军势呢?”
“畏惧母上威势,已经避战回转,大圣寺川一带为我朝仓家占据。”
>朝仓宗滴点点头,冷静得对女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