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
宗滴公要在春耕后进攻加贺,讨伐一向宗。”
义银点点头。
他听出岛胜猛心中不忿之意,此姬义理傍身,最看不得武家借机肆虐地方的丑事。
可天下武家都是一丘之貉,为了一己私利,什么事做不出来。
义银也只能眼不见为净,真要去管,怕是暗箭难防,死无葬身之地。
唯有视而不见,才是存活之道。
这种自私阴暗的心思,他不好明说,刻意忽略过去,仔细想着朝仓宗滴的举动。
不得不承认,这份人情大了。
若是以后还想支撑起义理的大旗,义银就必须对朝仓景纪另眼相看,加以照顾,不然自己仁义之君的招牌就毁了。
朝仓宗滴真是够狠,为了养女的未来把整个朝仓家都动员起来了,她怎么就这么看好我呢?
我这朝不保夕,哪还有余力照顾她的宝贝女儿。今日头脑一热,差点就挂在越中了。
义银摇摇头,反正好处到手,也不再管朝仓宗滴是怎么想的。
越前朝仓家乃北陆道一霸,朝仓义景继位后,其势力酣睡已久。
如今这头睡虎真的站起来打个哈欠,看似牛b哄哄的加贺一向宗就得双股颤颤,小心应付。
加贺一向宗乃至越中一向宗的注意力都会放在越前方向,越中这边的压力大减。
朝仓宗滴确实老而弥坚。
义银问岛胜猛。
“你怎么突破北陆道一向宗地界的?她们可是正在封国。”
岛胜猛回答。
“明智大人令铃木重秀前去石山,说服本愿寺显如上人开放边境。遂一路平安,无人阻拦。”
义银轻笑一声。
明智光秀这个**虽然整天给自己找麻烦,但关键时刻就是靠得住。
不论河内遇伏,还是越中被困,她都是反应迅速,办法有效。
不错,记在本上,等回去近幾定要好好犒劳她一番。
义银心动之余,下身也起了反应,尴尬的是,山中幸盛正在给他的大腿包扎。
强行压制心中臆想,以免露出丑态,一本正经问岛胜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