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
“可是……”阮安暖轻轻抿唇,白净脸蛋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你瞒不过我的。”
他做这一切,她何尝不明白。
霍寒时眉骨狠狠一沉,装作不知道的笑问,“我瞒你什么了?暖暖,你不要多想,我现在在你身边,以后也会一直在的,我会永远陪着你。”
只不过……
以后可能,会以另外一种方式。
阮安暖摇摇头,推开了他的手。
“宋裴之根本就没有解药,即便是去了劳伦斯家,史丹佛先生也不一定有办法,”她扯唇笑了一声,嗓音都沙哑到哽咽了,“其实你早就知道,可你只是不愿意打破我这个念想,所以才答应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对不对?”
霍寒时看着她委屈难过的脸蛋,一颗心宛如刀绞。
“暖暖,不要哭。”
他指腹轻轻的拭掉了她眼角晶莹的眼泪,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你一哭,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她每次一哭,他都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