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吴邪脸上,有了很明显的失望意味,叹了口气。
凉师爷没再吭声。
这个时候,老痒有了声音,对凉师爷的说法,表示了怀疑,“凉师爷,你----你这该不会是----是在胡说八道吧。”
“我只听----听说过黑狗血,公鸡血可---可以驱邪,可从来没---没听说过什---什么中药能---能驱邪的。”
凉师爷听见,连忙解释,“老痒先生,这真不是我胡说,麒麟竭这东西,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你没听说过,大概是因为,一方面,这东西太罕见了,另一方面,这东西对一般人,没有意义,只对我们这种倒斗的,以及其他一些需要跟邪物打交道的群体,才有用……等于说,这东西,算是小众的特殊物品,关于它的说法,本就只在特定圈子里流传……”
“另外,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上……”
吧啦吧啦吧啦,凉师爷一通解释。
“得了,得了,瞧----瞧你激动的,”老痒听完,摆了摆手,“姑且就当你说的是----是真的吧。”
敷衍了凉师爷,老痒转向吴邪,“老吴,你也不---不用太在意,麒麟竭这东西既—--既然是中药,你回去以后去---去医院化验一下血,估计多多少少能---能查出来一些情况。”
“嗯,”吴邪应了一声,收起脸上的失望,没再纠结麒麟竭的问题,再问凉师爷,“那凉师爷,你说说那本《河木集》里,记载的这个地方的情况吧。”
“好,”凉师爷很干脆,没墨迹,“我先说这李琵琶是怎么回事,不然老痒先生,又该说我胡说八道了。”
“这李琵琶……”
凉师爷说道开来,说的内容,跟当初吴邪和老痒躲在灌木丛后,偷听到的内容,基本一致。
于是。
望着并没有打岔,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的吴邪,丁泽不禁低头,悄悄的无声笑了笑。
‘吴邪同志,学坏了,还挺能装。’
丁泽在心里念道。
凉师爷还在说,说着说着,终于说到了新内容。
立即,吴邪明显真的认真起来。
凉师爷没注意到,只继续说,“李琵琶手里的那本《河木集》,准确来说,其实是一本写的非常随意的笔记。”
“里面的内容,有用汉文书写的,也有用满文书写的。”
“很遗憾,关于这个地方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