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
苗琳琅踏入同济堂时,正见夏白安指挥着众人。
下仆买饭菜,木匠做图纸,两个儿子到后面去清点目前的药材和虎骨酒,林渺渺则乖巧的坐在柜台旁的摇椅上,手里捧着比脸还大的梅干菜饼,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
林渺渺瞥见苗琳琅,眨巴眨巴眼:“夏姨!”
“怎么了?”夏白安回头,这才看见门前的苗琳琅,失笑,“你怎么不直接进来,还要渺渺喊我?”
“这位便是林府的小姐吧。”
苗琳琅浅浅一笑,见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又道,“之前你找的,同你合作开同济堂的人,将她的文书送到我这里来了,她说天高路远不方便过来,叫你弄完了给人家还回去。”
说着,苗琳琅将厚厚的文书都送到她的手里。
夏白安眼睛微亮,笑着将她迎进来。
“知道了,这位安老板以前就是不见踪影,漂泊四海,能找她留个文书入股都不错了,留下吃饭吧。”
“还有件事。”
苗琳琅却突然停下脚步。
夏白安不解:“什么事儿?”
“济世堂的大少爷和孙大少爷,今日夜里就要回来。下午他们的药材可能会先一步入城,我得了消息,说是秦必之,今晨离开京城去接人了。”苗琳琅说。
“与我们何干?”夏白安茫然。
“秦必之和他大哥关系差得很,在济世堂的匾额下就打过架。你真当他这次是去接人的?依我看,怕是要去告状的。”
苗琳琅阴恻恻的说着,边跟着落座。
门口又来了人,正捧着大包小包药材的钱明书带着柳琵琶和李秀红回来,问:“这东西放哪儿?”
“后院找迁儿。”夏白安吩咐着,又要上前检查药材,只让苗琳琅再等等。
苗琳琅话说到一半,不上不下,正难受。
几个下仆将酒楼的饭菜都提了回来,摆满了两桌子,夏白安带着孩子和几个亲近的人坐着,途中,几人简单的认识了一下。
碗筷之间,苗琳琅才继续说。
“秦家一共四个兄弟姐妹,大哥暴躁实干,老二秦必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