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夏白安的声音。
不。
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画舫里,上次她私下到这里来买龙脊藤,应该长了教训。
墨澈头疼的抚了抚额角。
他出门在外,拉拢权贵,竟还总是时不时的想起夏白安。
如同毒深入骨髓,平日里无声无息,发作时却又痛彻心扉。
他重新睁开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床幔里蔓延出的薄纱,还有落在角落里的狐裘大氅,像是真的在看夏白安的一切。
鼻腔里,都是浓浓的熏香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下一刻,几个官兵们都只是草草检查房间里有没有多余的人,又看着床幔里的姑娘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其中一个官兵吹了个口哨。
“是挺野得。”
“正好这一口。”
黎宸笑了一下,露出一双和官兵一样猥琐的眼睛。
官兵心领神会,当即带着人离开,离开门的时候,却看见墨澈的眼神怪异,提醒道:“大人难道也喜欢野得吗?”
“不。”
墨澈收敛起目光,突然觉得为夏白安冬日里挑选些衣裳也不错。
只是这一个简单的不字。
却让床榻上的夏白安突然愣住。
这声音,好耳熟!
门扉再一次被关上,脚步声远离。
黎宸才惊觉床榻里的女人突然停止了挣扎,他重新戴好面具,松开手,将衣服掀起来。
“你没……”
“臭流氓!”
夏白安一拳打了过来,黎宸轻轻松松的避开,却也给了夏白安可乘之机。
夏白安直接起身,两根银针刺入黎宸的大腿上。
黎宸当即停止了动作,而夏白安借着这短暂的麻痹,轻易从床榻里跳了出来,顺势将黎宸厚厚的衣服裹在自己的身上。
“给我换套衣服,马上送我离开。”
“外面的人还没走。”黎宸动了动发麻的大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明知我身份不低,随随便便就敢用针?”
“就凭你,再找不到第二个医术比我好的。”
夏白安可不想真的将流氓的衣服好好穿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