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人。”
岑依山见到齐卫国,仍是恭恭敬敬的一拱手,皮笑肉不笑,“校尉初来乍到,便能得到齐大人如此的维护,实在是一幸事,只是不知齐大人可否知道……”
“本大人知不知道,都无用岑大人一个文官来置喙。”
齐卫国同样面上带笑,步步走到岑依山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岑大人,看清你自己的身份才好。再有下次,无故招惹我禁军苑中之人,亦或是其家眷,本大人,都不会轻纵了事。”
这是怎么回事!
岑依山不甘心的低头不敢再言,眼睛却狐疑的飘向墨澈。
他早和京城之中许多官员都说好,要如何刁难墨澈,叫他难办。
怎的这中郎将,突然就被他收买了去?
短短几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岑依山心中忐忑,齐卫国却已经翻身上马,吩咐墨澈:“几日出外巡逻辛苦你了,且在家中休息两日罢。”
“多谢大人。”墨澈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齐卫国却还是笑脸相迎:“你我都是兄弟,何必言谢。”
墨澈不再回应,不耐的带着人就此离开。
岑依山站在门前,心绪复杂,唯有秦必之上前几步:“大人,那吾儿断腿之事……”
“就此作罢。”
岑依山愤愤一甩手,恨铁不成钢的横了他一眼,“邓家那几个人,记得处置了。”
“岑大人,我们济世堂平日里帮你良多,就连之前您……”
“你儿子断腿的事情,我会记得给你报仇的。但不是现在。”岑依山临走时,突然回过头,指着秦必之的鼻子,“你要是敢将之前的事情说出去,我一定会让你们父子都不得好死!”
秦必之浑身一颤,不敢再说。
“我知道了。”
秦必之低下头,眼底却还是一片浓浓的血色。
做了这么多事情。
儿子没能拉拢夏白安这个神医,竟还赔了一条腿进去。
他岂能甘心!
……
墨澈一众人来到少人的拐角处。
夏白安猝不及防的一拍墨澈的大腿,还未说话,便见墨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