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升的脸都被气成了猪肝色,强忍着腿部的疼痛抬起身子,目眦尽裂的盯上墨迁。
“你,你说谁游手好闲呢!你跟你爹都是一样,心狠手辣!”
“秦公子竟说我相公心狠手辣?”夏白安忍不住嗤笑,突然挺直了脊背,笑着看向孙渝州,“我相公乃是皇上钦点的禁军校尉,皇上素来提拔可用之才,先看才学能力,再看品行才德,你却说他心狠手辣,莫非是怀疑皇上不识人?”
秦天升一下慌了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住口!”孙渝州再一次拍案而起,只是这一次,他是朝着秦天升高声呵斥,“本官面前,公堂之上,岂容你们二人议论皇上的论断,还不住口!”
秦天升一时哑然。
秦必之却早已惊出一身冷汗。
他作为济世堂秦家的二少爷,一直是将济世堂的事情和攀附权贵的事情交给儿子打点,哪里知道夏白安竟私下的和这许多贵人都有关系。
皇上,丞相,乃至百川书院那少人得见的院长,更别提京中能种地的宅院和京郊外的宅邸,光是两块地怕就是万两之数,真可谓是钱权尽有,如此厉害!
他颤颤巍巍的看向了唯一的儿子,竟是面带斥责。
好端端的,招惹这般的人物做什么!
只这一个眼神,竟生生将秦天升气得浑身发抖,痉挛着倒下。x33
身旁的夏白安不卑不亢,仍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事已至此,就算孙渝州想要看在秦家的面子上为秦天升说上几句,竟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和说辞。
他只冷冷的看了夏白安一眼:“秦天升已经晕厥,看来一时也无法回话了。不过,夏白安,本官却还是有件事情要同你说清楚。”
“大人请说。”夏白安垂头。
“秦天升是否欲行不轨,尚未分明。而你如今已然是校尉夫人,身份尊贵,名节更是重要。照本官和禁军们的关系,只点你一句,女子名节为大。”
孙渝州大刺刺的在公堂上说完这番话,转身就走。
秦必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