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动,继续冷眼看着。
在狂躁中的周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抓着何溪的脑袋,又往地上砸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何溪没合上的嘴里,想说什么,但发出的只有“嗬嗬”声。
她目光求助地看向陆景洐,手抬起,朝他伸了伸。
陆景洐看到了,冷峻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有冷酷。
何溪眼睛里流出一滴泪,瞳孔慢慢放大,失去了所有一丝光亮,变得暗淡。
而周年见到何溪一动不动后,才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时他目光暼到了地上,一抹鲜红映入他眼里。m.bīQikμ.ИěΤ
他心猛地一沉,瞪大眼睛,嘴里一边颤声喊着何溪的名字,一边伸手,将她的脑袋扭向一边。
在后脑勺的头发里,他看到了一根已经进去三分之二的铁钉,留在外面的钉子,只剩最后一点点。
“啊!”
周年发出惨叫。
连滚带爬地不断后退,不敢再靠近何溪。
“她,她死了吗?”
他毫无血色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陆景洐让手下去确认。
手下走到何溪的身边,手摸了下她的脖颈上的动脉。几秒后,对着陆景洐摇了摇头,“已经死了!”
周年彻底瘫倒在地上,嘴里不断重复:“是她自己撞到钉子上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人不是我杀的,不是……”
他身体一点点地往门口爬,想要逃离这里。
但陆景洐怎么可能让他走掉。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他。
“陆总,饶了我,你饶了我,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我求求你了!”
周年跪在地上,“砰砰砰”地给陆景洐磕头。
“你这种人,还不配给我当牛做马。”
陆景洐一脚就将周年踹倒在地,然后再当着他的面,将手里的那张五百万支票撕了。
看到支票被撕,周年一脸的痛心疾首,趴在地上,将支票碎片抓在手里,想拼凑起来。
“五百万,我的五百万……”
他痛苦地哀嚎。
“将他带去警察局,让警察来处理。”
陆景洐说完转身离开,走出门后,消失在黑夜中。
他心里担心着时念要是醒来找不到他,又会乱想。所以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周年身上。想立即回去陪着时念和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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