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擦了擦,之后换上他的衬衣和裤子!
他有洁癖,衣服有一点点脏他都会立即换掉,所以每个车里都会备一套衣服。
现在时念穿的就是他备在车里的衣服,衣服很大,穿在她身上,有些滑稽,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给他换完衣服后,陆景洐坐到驾驶位,启动了车子。
车开了一半路程,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车内的气氛仿佛结了冰般,压抑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愁。
时念头轻轻靠在车窗上,眼睛空洞的看着外面。过了一会,她将车窗降下来,然后将手和头都伸了出去,感受着风吹拂在手心和脸庞的感觉。
“把头和手给我伸进来!”一声爆喝从前面传来。
“时念,你要想死,别死我车上,我嫌脏!”
那般嫌恶的语气,像是一点也不在乎。
“放心,我要真想死,不会选择被撞掉手和脑袋,我会选择一个不太痛苦的死法。”
时念在谈死亡的时候,语气出奇的冷静。
陆景洐抓着方向盘的手,手背青筋爆起,暗沉沉的眸子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的女人。
当看到她脸上的平静,他的心狠狠一窒。
到了嘴边的怒吼,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胸腔里的怒火,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所代替。
车开进别墅后,他将女人抱了出来。
时念知道挣扎没用,干脆就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被他抱进卧室,放在床上。
高大的身影转身进了浴室,不久后,传来流水声,时念以为他在洗澡,毕竟他身上有泥沙,衣服也被海水打湿了。对于他一个有严重洁癖的人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不过很快,时念就知道自己想错了,陆景洐还是穿着那套又脏又湿的衣服出来了。
走到床边将她又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了浴室里。
到了浴室,时念看到浴缸里放满了水,原来陆景洐刚刚是给浴缸放水。
时念又被剥了个精光,然后被放进了温热的浴缸里。
头发被抹上洗发水,不轻不重的揉搓让时念晕晕欲睡。她微闭着眸子,掩去那一闪而逝的迷茫。
头发被洗得干干净净,当那双大掌放在时念身上时,时念睁开了眼,沙哑着声音:“我自己洗。”
陆景洐这次竟没有像往常一样坚持,说了声“好”后,就走到花洒底下,快速脱去身上的衣服,完美**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