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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嘴上说两句舒服一下。
若是真动起手来,寂秋年未必会输,但会很难受。
儒家的法门手段那可是层出不穷。
就刚刚的言出法随,寂秋年便断不可能完全提防的住。
这也正是儒家可怕所在。
见二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梦浮生立刻站在二人中间做起了和事佬。
“老先生,你且消消气,他也不是故意的。”
“前辈,你也道个歉吧,咱们各退一步。”
“除非他先道歉!”
二人异口同声。
“不就喝你两口水吗,又不是什么好酒,我还不稀罕喝呢。”寂秋年不屑的撇撇嘴。
他这话直接点燃了方悟的怒火。
“那你倒是给我吐出来啊,我倒还好奇呢,那么大一个池子,你怎么说搬空就给搬空了呢?”
“想知道啊不告诉你!”
寂秋年显然是不想告诉他,冷笑一声摆摆手道:“算了,你们两人去吧,我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奉陪了。”
说罢,寂秋年压低了斗笠转身便要离开。
人走了大概有几十米的距离后,忽然又停了下来:“若是你要去宗门的话,去找穆老头就行,他会带你去的。”
“下次再见了,到时候记得请我喝酒。”
寂秋年潇洒的挥手告别,迅速隐没在了黑夜之中。
梦浮生咧了咧嘴,心里倒也松了一口气,至少刚刚的那些话也表明了他确实并没有生气,确实是有事情要去做。
寂秋年离开,方悟也没有说要去追赶。
刚刚那些话其实都是一些气话,若是寂秋年刚刚能够陈垦道个歉,他也可以既往不咎,毕竟也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可寂秋年那固执且有些乖僻的性格自然不会就此妥协。
闹成这样纯属不可抗力。
好在方悟并没有因此记恨寂秋年。
重新整理了一下服装后,面带微笑的邀请二人上自己的小船。
此时两岸的学子都没有离开,全都死死看着梦浮生与方悟一同坐上了同一艘船。
“走吧。”
方悟坐在船头,对着船夫直呼了一声。
船夫缓缓划动船桨,小船调转船头,钟声响起。
白雾重新覆盖整个湖面。
小船伴随钟声进入白雾之中消失不见。
那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