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脸看向霍君扬。
“你不能只从字里行间来构图……你还得听听作者心里的声音!”
霍君扬笑起来,虚心受教。他不得不承认,在“疯”的这方面,贺念珲远比他有天赋。
“看来,以后我少不了得经常登门求教了!”
“呵,霍家二公子还是挺谦虚的嘛!”
“我霍家的家训其中有一条就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爸妈从小就教我做人要谦虚谨慎,这样才能进步!”
“哎哟……”贺念珲挑眉笑笑。
两个艺术家都是性情中人,创作上的分歧并不影响他们的友情。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从前一起参加画展的日子,霍君扬好久没聊的这么欢,甚至还想拉着贺念珲出去大吃一顿。
然而就在这时,贺念珲忽然浑身颤抖,冒着冷汗蜷缩在地上,不停抽搐!
霍君扬吓了一跳,好在霍靖南反应及时,猛地一把拉开他,又把门口的医生和保镖统统叫进来。
又如同之前的每一次,画室里一团混乱,地上一片狼藉,满屋都是贺念珲嘶哑的吼叫声。
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就像主人对待不听话的动物,狠狠一针扎进他血管。
霍君扬和霍靖南都愣住了,最后还是霍靖南率先反应过来,猛然上前询问医生。
“你们给他注射的什么?”
“镇定剂。”
霍靖南顿了顿,眼神疑惑:“什么样的镇定剂?”
医生看他一眼,神色慌张,却一个字都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