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多了几分沧桑与坚定,也多了几分对命运的敬畏。
人总要长大的,不过一朵温室里的花以这种方式长大,确实有点残忍。
半晌,宋晚轻声问道:“你哥呢?他现在好些了没有?”
白织锦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好久才抬眼看她,说:“这个……我不太好意思说,不过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之一。”
“什么意思啊?”
“我上次去看我哥的时候,他胡言乱语来着。”
宋晚一愣,“他说什么?难道跟我有关?”
“嗯!”白织锦点点头,小声道,“他说你跟林兆江有那种关系,说着说着就开始摔东西,两个医生来了才按住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妄想症……”
“宋晚,你跟林先生是早就认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如果真是我哥说的那样,那……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不用去跟他见面解释,告诉我就可以,我好歹也能在他面前说两句,让他情绪不至于那么激动。”
宋晚有点懵,她和林兆江相处也就这几个月的时间,怎么会让白若谷有那种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