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谢妩的面都没见到,谢妩便让小丫鬟传话让她在外面跪着,她当然不服气了!
谢妩轻笑一声,细长的凤眸波光流转,声音越发清脆起来,“哦,不知吗?那昨夜在我浴桶里下药的人是谁?”
念月猛地一颤,心中更是惊惶的厉害,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自己绝不能承认这些。
“姑娘,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奴婢什么也没有做。”
听了念月的话,谢妩细长的眉梢轻挑了一下,随后她抬手拢了拢鬓角的发丝。
随着她的动作,绣着云纹的袖角缓缓滑落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
“你,你的手……”念月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谢妩的手臂,可那雪臂上的皮肤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绸缎,没有丁点瑕疵。
念月有些奔溃了。
昨夜她明明看到谢妩的胳膊上全是挠出来的血痕,怎么会没有痕迹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谢妩却是什么也没说,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念月。
长久的静默和注视终于让念月绷不住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可她仍旧咬着牙不肯承认,只捂着脸不停嘤嘤的哭泣着。
这么大的罪名,她怎么能认,怎么敢认!
“姑娘,大夫已经验过那些水,水里被人加了一品红制成的药粉。”这时,一个小丫鬟‘噔噔’的跑了进来对谢妩道。
谢妩点了点头,随后吩咐那小丫鬟道,“前院那边应该散了吧,让人去院门口守着,若父亲回来了,便请他来这里。”
这是要叫谢峥过来给她做主。
瞒不住了,瞒不住了……
这一瞬间,念月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生气,身子一歪便瘫软到了地上。
“念月,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是什么事二婶她都能护得住你,就比如说这次……”看着念月颓然倒在地上,谢妩却是连眉角也没有动一下,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讽刺和嘲笑。
“姑……姑娘……”
“我记得你是咱们府里的家生子,外头还有一个老娘和弟弟?”谢妩端起茶杯继续道。
“姑娘,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娘她一点也不知道……姑娘……”念月终于从绝望中醒过了神来,她挣扎着爬到谢妩跟前,用手抱着她的腿哭着哀求道。
谢妩什么也没说,施了个眼神,身后的罗婆子立时会意,上来便揸住了念月,一把就扽开了两人。
这罗婆子是陈氏从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