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然而终如匆匆过客,为何?
因为离中原太近,为曹操所不容,因为根基浅薄民心不稳,粮草、兵力亦不足,所以他为何要重走旧路?”
“云起什么意思?”
鲁肃皱起眉,一时没反应过来。
“使君若到淮南起家,曹操岂能坐视不理?况且还要南下谋取江东,到时必定腹背受敌,广陵陈登虽与使君亲善,然与曹贼亦很亲善,未必能有助力。”
“话虽如此,然此谋已是最佳选择,大汉十三州群雄割据,州州郡郡都有主,唯独淮南有你支持,皇叔很难从别处起家...”
见鲁肃眉头紧蹙,龙骧悠然一笑:“天下恨曹贼者多矣,使君何必次次急先锋?每次地盘没捂热就丢了,哪有时间给他发展壮大?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其实完全可以借力打力,子敬想想那宛城张绣?”
“云起是说...”
鲁肃隐隐猜出龙骧之意,因为不确定便欲言又止。
“荆州刘表与曹操不睦,收留张绣就是为了对付曹操,若非刘表在袁曹战前遇上荆南张羡反叛,张绣又意外归降曹操,否则曹操焉能有暇东击徐州?可以说正是刘表的隔岸观火,才让使君丢了徐州,刘表应该负责...”
“负责?这又不是小儿玩闹...”
鲁肃以为能听见大道理,等来的却是龙骧的强词夺理,遂失望地摇着头。
就在他心情沉在谷底,龙骧突然用言语让鲁肃燃起来。
“刘表可收留西凉张绣,难道不能容下同宗皇叔?使君大可顶替张绣背靠荆州,借荆州之力发展壮大,这样好过自己当家独挡强敌。”
“刘表单骑入荆州,可不是等闲之辈,诚如云起所言,他可能会收留皇叔做藩属,像留张绣般对抗曹操,但不可能无条件支持,连曹操都忌惮的英雄,刘表焉能不忌惮?...”
鲁肃表示不看好,随后又补充:“如果能以南阳为桥,向西北夺取关中之地,说不定还有成事的可能,但我猜刘表必然掣肘,所以皇叔去荆州必不自在......”
“刘表掣肘无所谓,不是还有我么?暗中帮助使君就行。”龙骧指着自己神秘一笑。
鲁肃听得一怔,不可思议地问:“你暗中帮助?可咱们远在淮南,怎么帮皇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