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主,我会让郝萌帮给他们作训,翼德还是训练正规军,城防营练完就练骑兵营。”
张飞练兵严苛但有成效,鲁肃明白龙骧来此不为看练兵,而是与自己商量江东的事,所以简单寒暄便主动挑起话题。
“如今孙策遇刺而亡,孙权被张昭、周瑜拥立,江东果真没有为交权内乱,反而庐江情况有些异常,这几天有不少百姓渡江北逃,说是去年被孙策强迁的庐江之民,李术的行为有些古怪...”
“有什么可古怪的?去年孙策迁走大量百姓,李术很难在庐江自给自足,这些百姓本就是庐江之民,孙策死了逃回来也正常...”
“李术既不是孙家人,也不是孙坚的旧部,听说是昔日陆康的部将,我猜让他出任庐江太守,只是孙策权宜之计,迁民就是防他独自坐大...”
鲁肃话到一半突然停下,又激动说道:“孙策遇刺而亡,李术可能生出异心,他敢接收这些流民,或许江东内部有人支持,他们趁孙权立足未稳蠢蠢欲动,这和流传过去的英雄碑有关否?”
“没有关系吧...”
龙骧摇头否认:“毕竟孙策欠下的杀债,就该孙家人自己还...”
鲁肃没有深究,继续分析:“江东豪强没被孙策杀绝,我想不止李术这一颗棋子,若是陈登真率兵过江趁火打劫,说不定江东还有大乱,云起可趁孙权内忧外患,尽快拿下浚遒再谋历阳、阜陵、全椒三县,这样才算在淮南站稳脚跟。”
龙骧皱眉回答:“子扬昨日来找过我,他很有信心说降刘宗,但我还有些犹豫...”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云起为何犹豫?”
鲁肃惊讶之余,又耐心劝说:“你莫非在等皇叔?正所谓时不我待,若云起真想追随他,当初皇叔在徐州就该去,但明显你放不下部曲兄弟,那不如自己努力发展,待皇叔将来成了气候,再携地投靠不迟...”
“子敬误会了...”
龙骧再次摇头:“我犹豫并非为了皇叔,而是担心拿下浚遒之后,合肥可能会被拖累,我不太喜欢掎角之势...”
“不喜欢掎角之势?”
鲁肃挠头大惑,心说这是什么理由?便着急追问:“本来合肥孤城难守,拿下浚遒可以为援,分明是大利之举,云起如何担心被拖累?”
龙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