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把桥伷送回家中,桥小公子脸上长时间挂着笑容,一副有所得、悟了的表情,走路时还不经意哼起小调。
“三弟,你傻乐什么呢?”
桥伷由于心中激动久久不散,连桥婉出现在身后都没发现。
“啊?是二姐。”桥伷驻足拱手行礼。
桥婉上下打量了一番,皱起秀眉问:“不就去了一趟军营么,看你这个兴奋的劲头,我记得你是去给龙骧送药,难不成你玩别的去了?”
“哪能呢?我跟着父亲出门,又被李护卫送回,哪有闲暇玩其他的”桥伷连忙摇头否认。
桥婉嫣然一笑,“那就给二姐说说,营中有啥高兴的事,把三弟乐成这样。”
“呃其实也没啥”桥伷吞吞吐吐地低头下。
“居然不愿意说?那今后遇到母亲查问学业,二姐可就爱莫能助了”桥婉话中带着威胁。
桥伷心头一松,那份坚持马上就守不住。
大姐桥薇沉默少语,像母亲陈氏那般严肃,桥伷在学业与生活上,长期都是桥婉照拂自己。
想想若是没聪明、机灵的二姐,独自面对两个严肃的女人,桥伷在府上的日子会多难熬?
“其实我经此一行,发现了带兵的窍门,如果以后子承父业,说不定有些用处。”桥伷小声回答。
桥婉大感意外,虚起眼睛追问:“常听父亲感叹带兵不易,三弟这么快就发现了窍门,莫非是百年不遇之将才?能给二姐讲讲?”
“呃二姐可别乱夸,给母亲听到那还了得?我给你说还不成?事情是这样的”
桥伷把到军营的所见所闻,由时间先后顺序详细讲了,最后得出重用乡党的带兵结论。
桥婉听后微微摇头,心说三弟依旧那么单纯,若带兵真就这么简单,岂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名将?
“二姐?我说得不对吗?”
见桥婉蹙起秀眉,桥伷小心地追问。
桥婉笑着摆手,“我不过一小女子,哪懂怎样去带兵?三弟看清窍门也好,没看清也罢,毕竟不去试试怎么知道?龙云起涉足军旅不过一年,真没想到有这样的凝聚力。”
“那可不是?他背上都被打烂了,居然忍着不哀嚎一句,父亲都让我向他学呢,以前在府上完全没看出来”桥伷点头赞同。
“正所谓人不貌相,可能以前没太关注”
桥婉还没感叹完,大姐桥薇突然出声打断:“二妹不是去取线了么?跟三弟在廊下嘀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