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交代啊!”
等等…
关麟眼珠子一定,“你说什么?”
糜阳连忙道:“公子不赏脸,属下回去不好交代啊!”
“前面那句!”
“公安郡的傅士仁也在。”
随着糜阳的回答,关麟长袖一甩,一反常态。
“走…去你家吃饭!”
在关麟看来,傅士仁与糜芳一样,都是避开老爹“败走麦城”绕不开的一个人。
如今糜芳与傅士仁凑到一块儿…
那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一定是坑瀣一气,狼狈为奸,是“搞钱”的事儿。
糜芳这么早就拉傅士仁下水了,这是意外之喜啊!
关麟一边走,一边不忘问糜阳,“你可知道?傅士仁来江陵几天了?”
“似乎是昨日才到,比公子早来一些。”
“那…他这一天,都去哪了?”
“这个…”糜阳微微一怔,“这个我得问下府邸中人。”
“问、问、问,待会儿就问,全都问清楚了!”
此时的关麟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
…
关羽的书房,室内点着淡雅的熏香,窗外飘着呼呼的冷风。
书架上的《春秋左传》如今已经微微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灰。
倒是《孙子兵法》摆放在案几上,取代了《春秋》,成为了如今关羽每晚都要读上一会儿,品味一会儿的文章。
此刻的《孙子兵法》翻开的乃是虚实一篇——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关羽是一边手捧着《孙子兵法》,一边与鲁肃、诸葛瑾交谈。
说起来,鲁肃与诸葛瑾已经来一会儿了,也寒暄了一会儿。
对鲁肃,关羽还是敬重的,没有表现出那一抹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
这倒是让诸葛瑾有些不习惯。
终于,鲁肃还是向关羽吟出了此来的目的。
“不瞒云长啊,我与子瑜此次前来,除了给我这病患之体治愈外,还有一事!”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