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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周,沈禾清的伤恢复得很好,额头已经结疤,不再需要纱布。
早上阳光初落脸庞,醒来后,洗漱完吃了早餐,沈禾清照常去花园坐着。x33
正午,阳光变得灼热,沈禾清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站起来整理好衣衫,慢慢的走了。
身后的凉亭里,傅远执穿着黑色衬衫,西装外套拿在手里,慵懒的靠在石柱上。
不同于平日里的冰冷,此刻他目光柔和平静,静默的盯着沈禾清的背影,直到消失。
连续一个星期,只要沈禾清出现在这里,傅远执就会站在这里看她一段时间,享受短时间的宁静与欣喜。
“总裁,可以走了吗?”,陆晨从旁边的住院部跑出来,擦擦额头上的汗。
傅远执慢慢站直,单手松开领口的两颗扣子,脸上是还没有散尽的柔和,声音微微低沉:“走吧。
陆晨愣了半晌,傅远执已经走出去几步了,他才跟上去,
"艹,实在不敢相信,刚才那个表情可以总裁脸上看见,傅总可是万年大冰山啊!",他震惊,在心底呐喊。
傅远执腿长,走在前面,陆晨小跑着跟上,在身后汇报工作和这一周的行程。
走到医院门口停着的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前,陆晨刚汇报完。
他上前一步,给傅远执拉开后座的车门,等傅远执坐上去后,自己又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
陆晨突然想起今天刚收到的一个邀请,虽然不重要,但还是必须得汇报给傅远执。
他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道:"对了,傅总,今天陈家给您送来一张邀请函,陈家老董事长寿宴,周六在天原酒店举办,您看要不要推掉。”
傅远执偏头看着窗外闪过的高楼,漫不经心的问:“陈家?哪个陈家?"
在偌大的京城里,自然不是哪个家族企业都有傅家那么大的名声。
陈家在普通企业里或许算得上棵大树,但是在京城真正的豪门名家里真是不够看的,这次能把邀请函送到陆晨手里,都是花了很大一番功夫。
陆晨看着路,对傅远执说:“就是最近正在声势浩荡地开发别墅区的那个陈家,听说好像这次寿宴不仅是给老董事长贺寿,还要宣布陈氏新任总裁,换了个当家人。”
想起一件事,陆晨继续道:“对了,总裁,这次傅氏开发的项目里,还在陈氏买了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