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这人满脸笑容,他牙齿有些外突,配上一张长脸,像驴。
“大驴?”张叹不确定地说道。
对方尴尬地笑了笑,拍了拍张叹的肩膀,“还记得我小名呢?我,冯焕伦,我听说你回来了,但一直没见到,没想到在这见着你了。”
这人叫冯焕伦,黄家村人,可以说是和张叹一起长大的,但张叹好多年没见过他了,听说他在国外留学,最近才回来。
……
“我听说了我听说了,你现在是编剧,搞了好几个大项目对不对?哎,说来巧不巧?我是搞投资的,最近看中了一个电影项目……”
冯焕伦没多久走了,说晚上有约,约张叹下次再聊。
他一走,张叹也准备回小红马了,忽然身边有来了个人,是黄莓莓。
“你怎么和大驴这种人聊上了?”黄莓莓盯着他说。
她老喜欢来茶馆喝茶聊天,茶馆里还有拉二胡的,是村子里的那些大爷大**最爱。
“偶遇的,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张叹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黄莓莓自动忽略后一句话,“别跟那种人走近了,**一个。”
张叹点点头。
黄莓莓:“虽然你是张流氓,但是和他一比,你算得上是小纯真。”
张叹:“……”
“看你这迷糊的样子,估计是不了解大驴的那些渣事。”
“高中我和他就没什么接触。”
但就高中之前的那些接触,张叹知道冯焕伦是个人渣,这人自号炮坛扛把子。就张叹知道的女生,最少是两位数。
他既没钱,也不帅,反而算是丑的,但是他有张能说的嘴,特别懂女人。因为家里在黄家村有一栋楼,所以对外号称是拆二代,是浦江当地的土豪。这身份给他增色不少。
有一次,他同时和两个女生好上了,把人家安排在黄家村的出租屋里。两个女生相互不知道,前后打胎,他给A买了一盅沙县小吃鸽子汤,10块钱,A喝一口难受,吐了,没喝下去,他后脚给B送去。张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家伙后来把这当成光辉事迹向他炫耀。
因为品行道德败坏,张叹就和他疏远了,渐渐的没了联系,要不是今天遇到,他都忘了这么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