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出来,院子里还有他之前让老夫人布置的镇祟阵。
宋时蕴站在这地方,却没有任何异样。
果真奇怪。
“我可不是为了羞辱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平宁侯府!”老夫人听见宋时蕴的话,拉长着脸,理直气壮地道:“我给大师看过你的生辰八字,我那个短命的孙女,已经死了,可你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不是鬼是什么?”
宋时蕴扯了一下唇角,“谁说我已经死了?我人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句话,老夫人都不知道?你宁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要相信一些不知所谓的人胡说八道,老夫人当真是为了平宁侯府好啊。”
老夫人听出来宋时蕴话里的讥讽,猛地一咬牙,道:“我不跟你费口舌!”
她唰的一下看向曹大师,撺掇道:“曹大师,之前可是你说的,我那孙女已经死了,你得帮我弄清楚,眼前这是个什么东西!”
宋时蕴闻言,目光直接落在曹大师身上,厉声问道:“我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到你嘴里,却成了死人,你是个什么大师?”
曹大师看了看她们祖孙俩,面色沉了沉,“这话确实是贫道说的,贫道自认为没有说错……”
“听到没!曹大师已经断言,你这厉鬼,还敢站在这里!”老夫人一听这话,可算是找到主心骨,眼睛一瞪,激动地道:“大师,赶紧杀了这脏东西!”
宋时蕴面不改色地盯着曹大师,“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死人的?我人站在这里,有呼吸有心跳有体温,你仅凭生辰八字,便能够断定我的生死?正好,我与你也算是系出同门,还请大师,当着我的面,算算我的生辰八字,我倒要看看,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是怎么变成死人的。”
曹大师自认为自己不会出错,再加上,他确实有点真本事,瞧见宋时蕴第一眼,就看出来宋时蕴不正常。
但见宋时蕴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他反而有点迟疑了。
就在曹大师还没有开口说话,老夫人却率先急了起来,“大师,您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让这邪祟显形,除了她啊!”
曹大师闻言,将手中的罗盘,递给旁边的徒弟,又拿出来一张纸,向宋时蕴问道:“这上面,可是你的生辰八字?”
这是宋时蕴的庚帖,当然是老夫人给她的。
宋时蕴瞥了一眼曹大师手中的纸张,直接道:“是我的,但还请大师当着我的面,重新演算,我倒要看看,问题在哪里。”
曹大师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