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三小姐摇了摇头,她确定是没人知道的。
毕竟是花开并蒂的香囊,指向性太明显。
她也不敢让别人看见。
“好,好像不是的……”
正在这时,虞三小姐身后的丫环,忽然小声地开口。
虞三小姐唰的一下看过去“品儿,你在说什么?”
品儿闻言,有些慌乱地道:“小姐忘了吗?那日,您在院子里绣香囊,宁国公府世子不是来家里做客,还撇开了下人,跑进了菡萏院吗?”
虞三小姐闻言,猛地一怔。
对……
她真把这件事给忘了。
当时天色正好,她便在自己院中绣香囊。
未曾想,蒋子英突然自己闯进来。
她手忙脚乱地将香囊藏起来,还呵斥了蒋子英一通。
蒋子英当时也没追问香囊一事。
她还以为,蒋子英没瞧见。
“蒋子英知道香囊的事儿?”宋思文听到这话,眉梢已经高高地挑起来。
虞三小姐有些犹豫,不太肯定地道:“应该没有吧……他一直没提过这事儿,可能没瞧见。”
宋思文却沉沉地出了一口气,望向再次被救上岸的蒋子英。
蒋子英此时已经昏迷,浑身是伤,看样子伤得不轻。
宋思文握了握身侧的双手。
……
柳太傅家中。
柳太傅派出去的管家,很快便回来了,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一个并不太好的消息。
那就是……
当日薛家为柳玉珍延请的稳婆,已经死了。
柳太傅听到这话,眼皮猛地一跳,唰的一下,直接从拔步床上跳起来,“死了?”
管家弓着身,“是,死了,听说给薛家接生后不久,回家就病了,没两天就死了,家里人都说,她是被薛夫人难产之死的恐怖之相吓着了,所以才一病不起。”
“这怎么可能?”柳太傅满脸通红,怒目圆瞪,猛地一甩袖子,将旁边的茶盏,扫落在地,“这分明是他杀人灭口!”
管家低着头,不敢说话。
但在场的明眼人都知道,那位稳婆的死,恐怕跟薛振脱不开关系。
宋时蕴几不可见的一皱眉,这个薛振,比她想象中还要凶狠残忍。
“那个稳婆不是我们柳家找去的,现如今人也死了,这可怎么办?”一直守在旁边的章氏,听到这些,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