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十分挺拔,无论是模样还是气度,都不像是她梦境中,那个乡下的小姑娘。
哪怕宋时柔站在她面前,都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
宋时蕴闻言,却淡淡地道:“梦里是真,梦外是真,谁也说不准,谁也不知谁身是客,我说过,这是一番机缘,但也不必太过着相,执拗太多,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她脚步一顿,转头望向宋时柔,认真地道:“你只需要记住,我同你说过的话,你依旧是平宁侯府的小姐。”
宋时柔呆呆地望着宋时蕴。
今天一天下来的经历,让她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尽管她不太听得懂宋时蕴这些话,但莫名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只是她想不明白,宋时蕴为什么肯让自己留在平宁侯府,还不愿意与她相争?
梦里……并不是这样的。
宋时蕴一眼看出来宋时柔的想法,意味深长地一笑:“也许,是我身为客,只是借住,所以我为何要抢你的位置?”
宋时柔再次茫然,不懂宋时蕴这话的意思。
宋时蕴却已经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不再提刚才的话题。
宋时柔咬了咬唇瓣,心下却是真正地放松下来。
两个人一道前往偏厅。
赶到时,宋清远和杨氏,已然在偏厅里等着她们。
还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
只是人有些少,看着不那么热闹。
宋清远和杨氏还在小声地说着什么,瞧见她们俩进来,宋清远才止住话头,露出一抹笑,对她们俩招了招手。
“时蕴时柔来了,快来坐,就等你们俩了。”
宋时蕴微微颔首,提步走过去。
宋时柔向宋清远和杨氏福了一礼,跟在宋时蕴身后,在杨氏一侧坐下来。
甫一坐下来,宋时蕴的目光,便在桌上转了一圈。
宋清远怕她多想,立即解释道:“时蕴今日回来,本应该是为你大办接风宴的,但如今正是国丧期间,不能大操大办,你祖母又病倒了,只能是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便算是给你接风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宋时蕴颔首,“我知道的。”
见她神色淡淡,好像并不放在心上,宋清远稍稍地松了一口气,吩咐旁边的下人开始布菜。
杨氏望着宋时蕴,各种喜爱,亲自为宋时蕴盛了一碗汤。
见此,宋清远顺势笑着说道:“我方才同你母亲说话,还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