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工作上级只能是你,在我看来,那些人都是废物。
唯有你,才能创造出真正的艺术。
我只是在追随艺术的脚步!”
约翰毫无负担地、一脸无辜地这般对夏目说。
“况且这也不算私自外出,我可是有向那个女人申请过的,还是她告诉我让我这么做的。”
看着约翰这么理所当然的模样,夏目也不知道是该表扬对方的忠诚呢,还是该嘲笑对方的天真呢。
为何约翰总喜欢将他当小孩子一样哄呢。
夏目后退几步打量起他这位曾经的临时队友,仿佛在用行动告诉对方,不要用这种话术来哄骗他。
约翰笑得越发灿烂,像是充分表现了他那副大男孩气质,不沾染半点艺术家该有的忧郁。
“怎么了,我的小少爷?”
“…跟上吧。”
夏目侧过目光不再与对方对视,也并不打算多说什么,只是先领着对方前往他最近装好的某个安全屋。
总不能将人生地不熟的约翰直接扔这吧。
不过夏目那下意识规避目光的动作,在约翰看来倒显得十分小孩子气。
没想到一转眼他的小少爷都快要成年了呀,想当初还那么小一只。
约翰跟在夏目身后,虽然看着对一切事物都挺好奇,但眼神似乎从未真正离开过夏目,像是生怕自己跟丢了一样。
真快啊。
都知道玩消失了。
夏目沉了沉心,见约翰那副四处张望的模样只觉得十分的麻烦。
他也并非不知道对方的性子,这副模样装出来多半是给他看的,想来对方将附近的路线都已经提前规划好了。
可能连语音不通这件事都解决了。
毕竟。
一个即将获取代号的外围成员,心思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还真当他什么都不懂吗…
夏目心思一转,突然觉得似乎跟着琴酒也不错。
至少在他看来,琴酒的心思可能都要比他的这位队友要来得简单。
每次与约翰对视,或有意或无意,他都能感受到对方眼底深处毫不掩饰的疯狂。
约翰是一位真正的疯子艺术家。
他对夏目的特殊对待,不过是来源于他对画家艾格的天赋的推崇。
若是换作其他人将他当小孩对待,他只会让对方为自己的轻视付出代价。
但换作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