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生日快乐!你会成为最伟大的画家。”
“无用,聒噪。”
…
“她们未曾离开,只是换了种方式陪伴着我。”
“时光如梭,而画作会将她们留存下来。”
…
“老师,藏在所谓的艺术下的,是权利与财富。”
“老师,你能带给我的灵感越来越少,你也会离开吧,会带着欺骗逃走…”
“这些天,我总能听到画布和画笔们的叫喊:
——如果需要他的颜色,不如主动留下些什么。”
…
在装修十分豪华的画室中,一位面容模糊的人抓着他的手,粘满颜料,去涂抹着洁白的画纸。
口中还在念念叨叨:“艾格,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画家。”
夏目想要挣脱对方的限制,却无法控制身体。
他能清晰地感到那从心底涌现的嫌弃、孤寂以及不甘,但他无法去发泄出来。
他只能安静地,冷眼欣赏着这所谓的“剧情”。
这不是他。
这是属于那个天才少年画家——艾格?瓦尔登的噩梦。
作画仍在继续,但他却再无法看见身后之人,周围的事物变得如油画般扭曲拉扯,唯有画中之景,清晰可见。
…
“川上。”
一声比较温和的男声从身后的人身上传来。
夏目听到声音的瞬间眼睛微睁,似乎对于身旁之人的身份十分震惊。
“…老师…”
夏目呢喃着,眼神却越发冰冷,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因为他知道,这只是幻觉罢了。
那人,早死了。
“信一…”
见他没有动静,身后又换了一种声音。
…
“夏目川上!”
呼!
躺在病床上的夏目猛地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摸向藏在大腿侧边的**,随后才放心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他在一间单人病房,干净整洁,不算空旷,没有其他人,不过有摄像头,明目张胆的挂在墙上,存在死角;似乎不止,还有些藏在暗处。
这都是夏目凭借感性直观的第一反映。x33
表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五点,他在琴酒车上看见的时间是上午十点。
如果那表没人动的话,他应该是睡了七个小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