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氏的身子就突然不好了,安侯也就越来越少看望她们母子了。
说怕张氏的病气过人。
安侯不来之后,安侯夫人便隔三差五派人去她们屋里磋磨母子俩。
宁湘柳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学会看人眼色,学会隐忍蛰伏。
安侯成天在家里研究字画,玩赏金石,却对她们遭受的一切视而不见。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宁湘柳开始恨这个父亲。
恨他的软弱,恨他的薄情,恨他的无能。
“多谢岳丈大人,母亲大人。”
曹裴拱手道。
“贤婿快坐。来,来,坐到我这边来。”
安侯似乎对曹裴很满意,眼里的喜悦毫无掩饰。
曹裴却谦虚地道:“岳丈大人乃是长辈,小胥还是跟湘柳坐在下首。”
“老爷,曹女婿是个讲规矩的人,你就不要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