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期待女儿长大的模样了。
跟着年谨尧来到三楼,这里几乎全是各种健身器材,中式居多,应该是在这里练功健身。
也对,年家全是男人,不来练练真的可惜了。
安浅一个女人家的,对这里的东西没兴趣,就急匆匆催促着年谨尧上了四楼。
这里是顶楼了,光线比二楼的舞蹈室还要好。
那四楼做什么呢?
一半拿来练习书画,另一侧则是下棋的棋室。
安浅来回溜达了一下,画室那边,中国的水彩画为主,另外还有素描和油画用的材料,但不多。
另一边则放了几张红木雕花长桌,桌上有笔架、镇纸、砚台,狼毫笔,还有一摞裁剪好的宣纸。
至于下棋的那边,围棋、象棋、国际象棋都有。
年谨尧打开的收纳柜里还收了军棋,斗兽棋,甚至还有几套……跳棋。
这一刻安浅彻底明白,年家的男人们,不只是她看到的那样个个儿都会做生意,都是商场精英。
其实,他们每一个都是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人。
安浅羡慕这样的人生,羡慕他们有负责任的父母。
如果当年她的妈妈没有走的那么急,或许她的人生早就不一样了。
“在想什么呢?”年谨尧见安浅在书桌前坐下,便走过来问她。
闻言,安浅抬头看向年谨尧,“年先生,你不忙的话,教教我写字吧。你会的东西那么多,我好像……”
安浅想了好久,除了厨艺好些,好像她只会个毛线。
没有骂人的意思,安浅是真的只会钩毛线。
年谨尧知道安浅心里在想什么,忍不住轻笑一声,“你愿意学,我就教你。我现在叫人把我的书房收拾一个角落出来,给你放这样一套桌椅。只不过,你如果真想学,就得做好吃苦的准备。”
“吃什么苦?”安浅不解得看着年谨尧。
“练字的苦啊,这是一件沉闷无聊又道阻且长的事。你确定有这个毅力和决心,能练好字吗?”年谨尧垂眸看着安浅,再次跟她确认。
“不吃学习的苦,就要吃生活的苦。但凡我小时候有机会多学点东西,去夜市摆摊写书签,都能赚一笔!”安浅想起自己曾经为了生活费,一个人同时打六份工的苦,跟能坐在这里好好练字比起来,肯定是练字更轻松。
既然安浅这样有决心,那年谨尧就好好教教她。
于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