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正东的这些话,细想起来,还是很有道理的。
“如果是我,一定要借着这一次的机会,把这个姓崔的直接干扒下算了,免得以后再起什么幺蛾子。”李哲说道。
“如果那样的话,我的仕途之路也快走到头了。”孔正东摇了摇脑袋,笑着说道。
“不会吧,这家伙的靠山这么硬?”听他这么说,李哲很吃惊的问道。
“不是靠山的事儿,或者说靠山只是一方面,关键的是,上面可不希望我这里水泼不进,针扎不透,如一块铁板似的。就算把他干扒下了,下一个过来的,可能还不如他呢。你总不能把与你不是一路的人全都干扒下吧,那最后扒下的就是你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虽然他不是咱一路的,但你要想方设法让他跟着咱一条路走,就算是不情愿也没关系。这样的好处就是,咱们的目的达到了,上面同时还知道,这里面有一个不是一路的人。
当然了,你刚才说他的靠山,也是我考虑的一个方面。
到了我这个地位,如果还想有步,可就不止是你许叔他们这个级别说的算了,比如我这一次上位,你许叔只有建议权,最后的决定权,是上面的上面。
这个时候,崔英的那个靠山就起作用了。
今天我等于给他找了个台阶,留了个后路。如果他不傻,应该明白,这个人情,他欠我的。”
听孔正东这么说,李哲眨巴着小眼睛好半天,轻轻的叹了口气:
“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道道呢,还是我这样的简单,不爽就干,败了认账,重新再来。”李哲说道。
“所以我才没劝你进入体制,包括孔玲,她也一样。你们这一类人呀,要说不聪明那是假话,可以划为绝顶聪明这一类,否则,怎么可能把事业做成这么大呢?
但你们确实不适合在体制里生存,因为你们的心地太善良了,太爱憎分明了,性格太刚烈了,动不动就想来一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你们也不想想,每个人就这一条命,你死我活到是痛快了,不过,命没有了,就算你的本事在大,那又有什么用呢?你可以留意一下,如你这样性格的人,在体制中,在仕途里,很少有走到头的。”孔正东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孔正东这么说,李哲沉思了好一会儿,摇了摇脑袋:
“还真是这样,我和孔玲这样的人要是进入到仕途里,用不上三年,就把人给得罪光了,怎么可能还有发展呢?与孔叔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好了,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