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刚过一点玲姐就来喊她吃早饭。
田盼刚刚从洗漱间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汽,白皙的脸上带着湿润的水汽,就像晨起落了露水的花瓣。
“玲姐,怎么这么早啊。”
田盼声音软软糯糯的,是一种很好听的调子。
玲姐在心中感叹,小姐长得是真漂亮啊,跟夫人可真像,不仅仅是容貌想,气质也像。
大小姐的性子跳脱,风风火火的性格跟先生年轻的时候很像。
玲姐走进来把窗帘拉开,笑着说:“先生已经在楼下喝了一个小时的茶了。”x33
田盼半开玩笑地说:“我爸这么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想去s市见什么人呢。”
听到这话,玲姐脸上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怔然。
田盼从门口的镜子里看到玲姐的神情,腹诽:不会吧,s市不会真有爸爸的老朋友吧,她这张嘴是开了光么,怎么每次都能说到点子上。
东西前一晚就收拾好了。
田盼换了身衣服下楼去吃早饭。
卢登科今天换上了西装,脱下了之前经常穿的唐装。
五十多岁的卢登还是老帅哥一枚,被岁月雕琢过的容颜依然能看出年轻时候的俊逸。
“爸,你今天真帅!”
田盼由衷的赞美。
卢登科美滋滋地收下女儿的赞美,还挺了挺脊背,理了一下领带,自豪地说:“你爸爸我从小帅到大,要不然怎么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女儿。”
田盼俏皮一下:“可是别人都说我跟我妈长得像。”
“嗯,我要长得不帅,你妈能看的上我?”
说完,卢登科脸上闪过怅惘。
这个家是当初为她设计的,这些年他一直守着,没离开过。
这一次为了女儿,得离开一段日子了。
田盼知道自己老父亲对这个家的感情,说:“爸,您要是不舍就留下来吧,我自己去s市,反正到了那边有裴顿照顾,您也放心。”
卢登科慈爱地看着田盼,认真说:“爸爸谁都不放心,只有自己看着才能踏实。”
曾经那个人也说过让他放心,说会照顾好他的女儿,短短十来天的时间送回来的就是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儿。
田盼从沙发后俯身抱着卢登科的脖子,像个小女孩儿似的撒娇:“你要是舍不得我,那我就不嫁了,就陪着您好不好?”
卢登科抬手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