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吹弹可破,早已不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瘦得脱骨的模样。
“秀连,你再点一盏灯来。”
我告诉古秀连,“有拉住,就多点几根蜡烛。”
光线变亮之后。
我终于察觉出,在她左眼的眼袋下,隐藏着一股极其隐匿与狡猾的煞气。
飘忽不定。
难以掌控。
可以确定,古夏体内有虫子,极大可能就是蜈蚣。
我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手脚发冷,脸色发白。
该死古一剑,还真对古夏动手!
关心则乱。
第一次给古夏解蛊毒,我没有太过复杂的感情。
可这一次,我感觉脑袋一片空白。
我根本没有瞧出,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蜈蚣。
为何气息时而强烈,时而飘忽难察?
会不会影响古夏的性命?
“冬生,你脸色怎么一下子就变差了。难不成,我说你几句话,你就不高兴啦。我只是觉得你盯着我看,有些奇怪而已!”
古夏问。
“冬生哥一路奔波,太过疲惫,中午又没吃饱饭,脸色容易发白。他是好久没有见你。所以,才要仔细看看你哩。”
麻婴替我解围,显然,她猜到我心中的担忧。
古夏一笑,说道:“秀连。你多煮点米饭。我带了一只烤鸭,晚上留下来一起吃饭。”
“古夏,医学上望闻问切。我是想确定,你体内的银蛇蛊的蛊毒彻底根治了。”我撒了个谎,眼珠一转,“为了稳妥起见,我替你搭搭脉搏。”
古夏说:“不急,先看冷爷爷。我想知道,一年不见,你这位神医,医术有没有退步!”
“没问题!”
我点点头,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古秀连的爷爷大名古冷,体内蜈蚣毒解开之后,不会有性命危险。
古冷靠着两个荞麦枕头,躺着床上消息,脸色的黑气消退,皮肤渐渐恢复正常。
“阿夏,你来了啊。真是个好孩子。古家,只有你一人,还有良心。”
古冷说。
又对我说:“冬医生,若不是你。老汉早就见阎王啰。”
“老人家,悬壶救人,本是我职责所在。我再给你开个药方,喝三天药,注意调养就可以。”
我应道。
顿了一下,我问:“古大爷,你在哪里让蜈蚣咬的?是品种的蜈蚣?”